《天生适合被虐的身体【R18G】》 1.不会坏的玩具(殴打戳瞎眼睛) ·反正就是R18G水平的R18G 下班到家后,我烦躁地丢下背包,打开地下室的门。 门后的少女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只是一眼,便又转回头去看墙壁。 我走上去一拳打在她脑后,她闷哼一声,倒在布满我干涸精液的被褥里。 “滚起来,”我抓住她的头发,“别给老子装死。” 她目光还是冷然,淡淡开口道:“工作上又受委屈了?” 我扇了她两耳光,她白净小巧的脸上立刻浮现出红肿的掌印,“谁允许你问老子的事了?” 她却叹了口气,“你表现得太明显了。” 我更感到烦躁,松开她的头发,转而一脚踹在她头上。 她再次倒下,但连叫都没叫一声,只是呼吸变沉了些。 我骑到她身上,掐住她粉色的小巧乳头向外拉扯,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仰躺回去,轻轻吐出一口气。 “你很喜欢这样是吧?故意激我?” 她完全无视了我的话,抬手抓起我挂在脖子上的工牌。 “陆焱,”她平静的念出我的名字,“风控分析师?” 操,忘记摘下来了。 “我操你妈的,”我夺回工牌一拳打在她眼睛上,“谁他妈允许你看了。” 结果她用她那软弱无力的拳头死命砸在我脸上,“不准骂我妈!” 哦?有趣。 我放开她的乳头,分开她的双腿,“那就操你。” 她翻了个白眼,露出被拳头揍过的充血眼白。 “小相,”我解开拉链,充血勃起的阴茎立刻弹出,抵在她的花穴口摩擦,“求我。” “……” 她没有说话,但我能感到她的穴口收缩了一下,就趁着这个空隙插了进去。 “求我饶了你,”紧致的包裹感让我呼吸一滞,“或者求我给你。” 结果她嘟起嘴,阴阳怪气,“老板,求求你,给我涨涨薪吧~” 妈的,这个臭逼崽子… 我直接抓着她的腰开始抽插,她消瘦平坦的小腹上显露出我的形状。 “你就是喜欢这样是吧?”我加快速度,“ 欠操的东西。” “那句话你已经重复两次了,”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事不过三。” “小相,”我举起拳头击中她的腹部,“你喜欢这样吗?” 她痛得躯起身子,轻轻咳了一下,阴道颤抖着裹紧了我。 果然是个欠操的臭逼崽子。 出乎意料的,她转头看向我开口,“三火哥。” 她叫我什么? 接着她掩着嘴笑起来,“我们班上有个三金哥,哈哈哈。” 她脑子到底是有什么问题? 我又是一拳砸在她肚子上,她的笑声戛然而止,但肩胛骨还在耸动。 “妈的,”我加大抽插力度,“别笑了臭婊子!” “我名字里有雨,”她的阴道又收紧了一圈却还在嘴硬,“我们五行相克。” 就不应该给她说话的机会。 我拿起手边的假阳具,塞进她嘴里打开开关,马达嗡鸣从未如此动听,她干呕了一下,但还是被假阳具插进了喉咙里。 可她的眼睛还在嘲笑我,我忍无可忍,抓过散落在旁边的圆珠笔扎进了她本就充血充血肿胀的左眼里。 她吃痛的眯起眼睛,我握着笔杆在她眼中搅动,粘稠的水声回荡在狭小的地下室里,赤红的鲜血涌出,染红了她浅金色的头发。 “闭嘴,”我拔出圆珠笔,“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她冷哼一声,我直接扇了她一巴掌。不想再看见她的脸,我将她翻了个身,反剪她的双手用胶带缠了一圈又一圈。 虽然她上面那张嘴很硬,但下面的嘴是软的,已经是泥泞一片。 “小相,”我俯身趴在她耳边,手指在她的穴口打转,故意搅出湿润的声音,“想要吗?” 她闭着眼,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即使她已经面色潮红,呼吸粗重而急促,扭动腰肢迎合我的动作。 被褥已经被她眼里的血浸湿了,像一片彼岸花海。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求着我折磨你。 我拉起她的腰,让她保持跪姿,再次挺身进入了她。 柔软又紧致阴道壁像是急不可耐般攀附上来,紧紧地吸住入侵它的肉棒,拉出时跟着翻出嫩红的肉,深入时跟着向里翻折,一举一动都被我牵制。 “小相,”我又一次俯下身去亲吻她的肩膀,她在我身下颤抖着,扭着腰发出呜咽声,“你的身体比你的人格好多了。” 这句话对她来说很受用,她发出压抑的呻吟,僵着身子屏住呼吸,小穴的肌肉像波浪似的一圈接着一圈收紧又松开,接着彻底软下了腰。 性格很糟糕,但身体是非常好用的。 我把整整一天的压力射进她体内,拔出获得了满足的肉棒,松开手让她的身体倒在被褥上。 她扭过头,用完好的右眼看向我,雾气朦胧的眼里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我穿好衣服,理平皱褶,对着她的胯骨踹了一脚。 “走了,”我把她疼得缩成一团的身体抛在身后,“你自己收拾好。” 我没有剪开她手腕上的胶带,但我知道她能自己找到办法挣脱。 然后杀死自己,让身体复原成毫发无损的状态,从死亡中复活。 认识小相差不多有一个月了,在那之前我从未想过有天我会将一个女高中生囚禁在自家地下室中。 只是刚好的前往隔壁城市出差,只是刚好的突发奇想,只是刚好的开车经过在深夜冒着大雨独自行走的她。 也只是刚好的,让她那瘦弱得不可思议的处子之身,被我操得颤栗不止。 我不是专业的犯罪人士,所以在那一切结束后,看到她充满疑惑的眼神,我心慌了,用刀割开了她的喉咙。 就在我想把她搬进车里悄悄抛尸时,她脖子上的伤口像倒放一样愈合,流出的血液也逆流回去,身上被我打出的淤青,腿间撕裂的鲜血,一并恢复原状,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然后她睁开了眼睛,对我挑了下眉。 她是个怪物,无论杀死多少次,无论我怎么破坏她的身体,她都能死而复生,表情平淡中又带着鄙夷。 我干脆将她留下,关在地下室中。 或许是因为她能无限复活的原因,她的小穴永远是又小又紧,每次操她都像破处一样,这对我来说就是个意外之喜,在地下室养一只怪物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获得了不会玩坏的玩具,就反而想玩坏它,不是吗。 那天她书包里的东西都被雨淋得湿透了,只能从试卷的姓名栏看出她姓“相”,所以我称她为“小相”。 小相她,有一具天生适合被虐的身体。 —————————————— 女主内心OS:PUA的技术还不如我父母 2.新闻(羞辱逼里灌酒) 也不是每天都那么忙,偶尔悠闲的时候,我会带她从地下室出来。 她顺从地在我脚边爬行,低着头让丝滑的浅金色发丝垂下露出纤细的后颈,肩胛骨像是要突破皮肤一样高耸着,穴里插着嗡嗡作响的假阳具,总是要被她紧窄的穴挤出来,每当那时候我就会狠狠踹一脚,让假阳具顶上她的子宫口,听她含糊的呻吟声。 大部分时间她都是顺从的,但她是个非常懒的人,或者说她的体力不允许。 我让她跪趴在沙发前,用她单薄的后背当脚凳,她撑了半分钟不到就趴地上了,说什么也不愿起来,打她也无济于事。 成天打她我也会累,干脆让她仰面躺着,用她柔软的腹部和乳房当脚垫。 电视上播放着新闻直播,我边喝着啤酒边盯着屏幕,思绪着明天的工作待办事项,直到脚下响起轻微的鼾声,低头一看才发现她睡着了。 这都可以??? 我把罐里剩余的啤酒尽数倒她脸上,她被冰凉的液体冷的一哆嗦睁开了眼睛。 “你还享受上了?”我把空罐砸她脸上,“老子允许你睡觉了吗?” 她被砸得缩了下肩膀,额头上立刻泛起红痕,“你在浪费粮食。” “嫌浪费?”我冷笑一声,“那你给舔干净。” “我未成年,不能喝酒。” “叫你舔你就舔,”我踩住她的乳房碾压她的乳头,“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 “那你先让我起来。” 我松开脚,但又觉得不解气,照着她的脸又踢了下去。 她“嘶”了一声,眯眼睨了我一眼,“疼。” “疼?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小相。” 我踩在她脸上,转着脚踝碾动,她漂亮小巧的五官都皱在一起。 “烦死了,”她在地上又挪又蹭从我脚底溜了出去,“我不喜欢。” “不喜欢?”我从沙发上下去推开碍事的茶几,“那你喜欢我操你吗?” 她顺着多出来的空间翻身,在地上滚了一圈,“又来。” 为什么是这个态度? 但不管她态度如何,她都是个很好用的飞机杯。 我拽着她的腿把她拉回来翻身朝下,摁住她的脑袋命令道:“舔。” 她嘴角抽了抽,还是伸出舌头去舔地板上的啤酒。她的头发已经被酒浸湿了,一缕一缕的贴在红肿的脸上,我拨开湿漉漉的发丝扇了她一巴掌。 “啧,”她皱眉瞪了我一眼,“知不知道赏罚分明?” 我冷笑一声,分开她的双腿拔出假阳具,粘稠的透明液体瞬间涌出,沿着她的阴阜流到地板上,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想要奖励?”我抬手掐住她的阴蒂,“求我给你。” “就算我什么都不说,你也会硬上,”她撅着嘴往酒里吹气,“要做就做吧,别问我喜不喜欢。” “嘴真硬,”我反手一掌扇在她穴上,她呜咽一声,夹紧了腿发抖,“身体倒是很诚实。” “毕竟我只是个人类,”她难得迎合地用穴口摩擦我的手,“有这种反应也没办法。” 少女性器特有的光滑触感被湿滑的粘液包裹着,像电流一样钻进我脑里,搅得我脑子里一团乱麻。 想操烂她,想看她在我身下哭着求饶,想听她臣服于我的声音。 眼见她扭着腰似乎要高潮,我抽开手,开了一罐新的啤酒,手指扩开她的穴口,把酒倒了进去。 “唔……!” 她被温差激得缩紧了穴,金黄的酒液泼洒出来打湿了地板。 “哈?”她抬起上半身转头看我,“我好不容易有点兴致。” 我再一次把啤酒罐砸她脸上,半罐啤酒在她脸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被砸得歪了下脑袋,酒罐掉落在地,在她身下形成了一片汪洋。 “闭嘴,”我用手指在她阴道里狠狠抠弄,“舔干净。” 她叹了口气,再次趴下去舔舐地面上的啤酒。 但她下身还是夹紧了我的手指,像是不肯放开那样纠缠着。 残留在阴道里的酒液被一汩汩推出来,混在她的淫液里也变得粘稠。 她嘴里发出“唔唔”的轻哼声,开始挺起腰套弄我的手指,全身皮肤都泛起了红。 这样不是很好吗?真可爱,让人想毁掉她。 我又插进去两根手指,小小的穴口被撑成薄薄一片,仿佛随时都会撕裂,我继续向里推进着,感受她体内的阻力。 她果然是喜欢这样的,又拧着腰左摇右晃地像研磨一样追着我的手不放。 看着她大腿颤抖的样子,我忍不住用空着手去抚摸她的皮肤,是略微干燥的手感,“小相,你真是下贱。” 突然她停下舔酒的动作,双手支起身子爬了起来,我本以为她又会说些废话来干扰我,但她只是咬着唇紧盯着电视屏幕,我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屏幕上是寻人启事的新闻,正中央是一张她穿着校服的证件照。 她的父母报警了。 —————————————— 女主内心OS:大晚上看新闻看睡着了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3.MindFuck(脑交) ·是脑交啊啊啊 相比起我的惊慌,她的表情还是没什么波澜。 “你要不要去自首?”她甚至抠了下耳朵,“坦白从宽呢。” 我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在她错愕的眼神中砸在她额上,她被砸倒在地,身下啤酒的汪洋飞溅,一道猩红液体从她额上流下滴进酒中。 “妈的个逼,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也敢命令老子?” 我趴在她身上掐住她的喉咙,手起手落不断砸着她的脑袋,就算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也不停手。 直到我自己气喘吁吁,胳膊酸痛,才丢下烟灰缸查看她的情况。 她还有呼吸,头颅凹下去一大块,发丝彻底染成红色,在乱发和碎骨之下能看到粉色的脑组织,她脸上布满鲜血但仍然半合着眼平静的看着我。 为什么?为什么不喊痛?为什么不求饶? 我掸开她连着头发的破碎颅骨,拇指扎进她的脑中搅动,她的身体猛地抽搐,阵阵水柱从她腿间喷出,腥臊味弥漫开来。 妈的,像个死人一样。 我脱下裤子,抓着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早已勃起的阴茎插进她的脑组织里,直捣核心,她最后一次激烈地抖了下身子后就再没了动静。 绵密的豆腐般的触感和阴道极为不同,温热的脑浆和鲜血包裹在我的阴茎上不停从破口中甩出,被挤压成渣的脑组织也一并溢出,似乎连马眼和冠状沟里都填满了脑组织。 被碎骨磨得有些疼,但这种程度的疼痛不过是助兴剂,我很快就在她松垮垮的脑子里射了出来。 还不够,我要彻底毁掉她。 但她的身体开始复原了,不知从何来的力量将我的身体往外推,我无法与之抗衡,摔坐在地,呆呆地看着她溢出的脑组织回到颅中,散在周围的碎骨飘起回到原位,头皮再度包裹头颅。 而我射出的精液被她排出体外,变成了地板上的一滩东西。 是怪物……这个女的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我该怎么办?我的人生是不是就此完蛋了?我要不要去自首?或许我应该举报她才对,没错,她不是人类,她是个怪物,怪物就应该被处决。但她到底是什么东西?她的父母又会是什么东西? 而我犯下的罪又会被怎么处理? 我会被判死刑吗?不,她没有死所以我不算是杀人犯。但强奸的罪呢?会因为她是一个怪物而不被追究吗? 她睁开眼睛,我举起烟灰缸又要砸下去,却因为她的一句话停下了。 “明天不上班吗?”她看了眼挂钟,“早点睡吧。” —————————————— 女主内心OS:我以为为了玩而熬夜导致影响第二天表现的操作是小孩子才会有的捏 4.无解(虐阴踹逼) ·虐阴 踹逼 皮鞋塞逼 今天员工食堂的午餐里有猪脑汤。 我感到恶心,可下身又硬得发痛。 最终我午餐一口没吃,喝了点咖啡就回到工位上。 下午还有好几个小时的会议,昨晚噩梦连连几乎没睡着,差点在老板眼皮子底下打瞌睡。 小相现在在做什么呢? 想起她昨晚被我踩在脚下都能睡着的样子,这个念头掠过我的思维,报告内容的语速慢了下来,好像在那一刹那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她的身影盘旋在我脑中。 深夜下班到家,我连包都不愿浪费时间去放下,径直走进地下室。 她正七仰八叉的躺着,抬起眼皮子扫了我一眼,“你今早没给我饭吃。” 我每早上班前,都会站在地下室门口丢给她一块面包和一瓶水,虽然我估计她饿不死可保持她的体力才能增添乐趣。 但我今早比平时提前了半个多小时出门,我企图忘记她,我刻意忽视她和我在同一栋房子里的事实,然而我做不到,每一个和我擦身而过的年轻女生都会让我想起她。 现在我站在她面前,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想操她,又不想看到她满不在乎的样子。 她见我不说话,翻了个身背对着我又开始睡觉。 这个小逼崽子…… 我甩开手中的包,走上去拉着她的脚踝把她从被褥上拽下来,抬起脚狠狠踹向她腿间最脆弱的位置。 她的身子在重击下弹跳,像条濒死的鱼,“疼。” “呵,疼就对了,”我一脚接着一脚踹上去,“说到底你也就是个女人而已,疼得流泪求饶才是你该做的事。” 一开始她还试图并拢双腿,向后挪动企图从我手中挣脱,但很快她就又是那副“随你便”的样子躺平了。 即使她疼得嘴唇颤抖满头冷汗,眉眼都拧在一起,可除了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外再也不愿多说一个字。 她的腿心已经布满了黑色鞋印,阴部肿胀破裂渗着血,原本娇嫩的颜色变成淫靡的紫红,就连耻骨也被我踹得咔咔作响,似乎已经裂开了。 我用鞋尖挤进她那条因充血而失去弹性的缝中,她倒吸一口气弯起腰看了一眼又向后躺去,见她这样,我稍微站远了些,提起脚向她的穴口踢去。 “唔咕……”她因为撕裂的剧痛而瞪大了眼睛,“哈啊……” “怎么样,”我也喘着气,从她体内拔出被血染红的皮鞋,疲惫地坐在地上,“求我的话就杀了你给你个痛快。” 结果她猛地爬起来,双手撑在我膝盖上,盯着我的裤裆看,“什么嘛,这不是硬着呢么。” 我真给气笑了,解开拉链揪着她的头发往下压。 经过这段日子的训练,她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原本我还有些担心她会用牙咬,但她在这方面出乎意料的温柔,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包裹着牙齿,灵巧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一边吮吸一边吞入。 “小相,”我轻柔地抚摸她的后颈,“真是变态啊小相。” 她身体颤了颤,吐出口中的肉棒,水汪汪的眼睛看了我一会儿。 然后再次低下头,伸出舌头专心舔弄起来。 —————————————— 女主内心OS:给我尬住了 5.快递驿站(虐阴用针扎逼拳交) ·用针扎逼 拳交 “三火哥,”她甚至用脸去蹭我的肉棒,“好热啊。” 我差点被她这一声喊萎了,“别他妈这么喊我。” “很有意思啊,”她用唇瓣亲吻肉棒顶端,“而且性格和我们班上的三金哥很像。” “……什么性格?” “嗯……”她又伸出舌头舔了下龟头,“很活跃。” 很活跃是什么意思? 我差点就要追问,但意识到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我立刻把她推开了。 她歪倒在地,两腿叉开露出肿胀破裂的外阴,脸上是不解的神色。 妈了个逼的,差点就让她得逞了。 我拉过通勤包,从里面翻出一盒大头针,这原本是用来把文件固定在松木板上的。 她看到大头针,嘴里发出“哇哦”的一声,“我还以为现在的公司都抛弃纸质文件了呢。” “闭嘴,”我掐着她的阴蒂把她拉近,又是一股鲜血从裂口中流出,她疼得夹紧了双腿,“你个学生懂什么。” “嘿,你也知道我还是学生啊?” 我抬头看到她那似是嘲笑的表情,拧着她阴蒂的手狠狠转了一圈,直到她的表情破碎为纯粹的痛苦。 “别他妈跟老子废话,”我取出一根针扎在她的阴蒂上,“老子可不是你的什么同学。” 阴蒂的组织是富有弹性的,而且有一定的阻力,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容易扎进去。她疼得小穴抽搐扭腰想往后退,我捏着那一小块她身上最敏感的肉,猛地将整根针没入,她发出尖锐却缥缈的悲鸣声,脱力地倒在地上。 “真尼玛的骚,”我拉扯她的小阴唇又取出一根针,“你真是个骚货啊。” 随着这根针穿透她的小阴唇,她蜷着脚趾合上双腿,但她很快意识到那样会更痛,大腿肌肉痉挛着向两侧分开,哼哼唧唧的发出鼻音。 “好疼……”她自己屈起腿用手抓着膝盖,“这些针你不会再拿去用了吧三火哥?” 啧,他妈的。 我一拳砸在她的小腹上,她声音发抖,阴道里汨出一股鲜血。 “怎么?不想让我把这些针取下来?”我转动她阴蒂上的大头针,欣赏她跟着扭曲的表情,“那就永远留在你这骚逼上好了。” “随你。” “爽不爽?小相?”我一只手继续转动大头针,另一只手撑开她充血闭合的阴道口,“你就这么爱找虐?” 她没说话,勉强撑起脑袋看我,伸长了一条腿把脚搭在我的阴茎上。 这是在勾引老子? 我手上下了狠劲,大半个手掌塞进她的阴道里,阴道壁彻底裂开,鲜血像打翻了的水桶般洒在地上,她又反弓着腰下身痉挛着夹紧了我的手。 “妈的你这个烂货,”我抽出手再猛地插进去,“被人把逼搞烂你很爽是吧?” 她已经双目失神,张大着嘴喘气,脸也涨红了连着脖子到锁骨红成一片。 穿透她小阴唇的针刮着我的手,微微的刺痛更让我精神振奋,硬是把整只手塞了进去握成拳。 然后稍微往外拉出一点,看着裹在小臂上外翻的阴道壁,重重的往里砸了一拳。 正中宫颈口,富有韧劲的内脏组织顶在我的指关节上,她下意识地并起双腿,一边收紧了逼肉,一边轻轻地嘤咛呜咽。 “小相,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贱货?” 她嗤笑一声,“你这里是快递驿站吗?还大件货小件货?” 不等她把话说完,我又故技重施拳拳到肉用指关节击中她的宫颈口,最后她也没什么反应了,只有膨胀到极限的阴道壁紧紧吸在我胳膊上,时不时抽动一下。 这贱逼已经被我玩坏了,没一块好肉,彻底面目全非。外阴皮开肉绽的扎着针,里面血淋淋的稀巴烂。 她身下全是血,被我拳头砸出来的血溅到她大腿上,在她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格外刺目。 总之这逼没用了,得换个地方操。 —————————————— 女主内心OS:今天也是被自己的幽默逗笑的一天 6.给肠子破处(剖腹操伤口操肠子) ·剖腹 操伤口 操肠子 我从厨房拿了刀回来,她还是瘫在地上,胸口随着气若游丝的呼吸轻微起伏。 没和她废话,我在她身边坐下,直接一刀捅进她的肚子里。 她无神的双眼瞬间睁大,喉咙里挤出“咯嗯”的声音,想要蜷起身子躲起来,我一掌扇过去让她安分点,然后继续剖开她的腹部。 这把许久不用的厨房刀已经很钝了,断断续续地才切出一道歪扭的口子,赤红的液体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晕染开来,发着颤的肌肉层被薄薄的脂肪包着向外翻开,湿漉漉的闪着光。 我丢开刀,手指伸进去搅了两下,她伸出手想把我推开,被我抓了下内脏就老实了,大喘着气喃喃自语好疼。 她浑身上下就嘴硬,肚子里软得不可思议,有着足以让人融化的温暖,可惜对外界的刺激没什么反应,不像阴道一样会收缩夹紧。 我把地上的被褥堆成一座小丘,再把她残破的身躯拖上去,调整好高度后将一直硬着的阴茎插进她肚子上的伤口里。 就像是插进了一堆生肉一样,不过这坨肉是热的,能感到肠子在肉棒下蠕动,被操得歪了还会像毛毛虫一样扭回原位,相比之下这坨肉的主人已经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相,”我拍拍她的脸,“别急着死。” 她抬起眼又很快合上,“嗯。” 这具怪物的身体真是太好了。 我拔出阴茎,在她额头上吻了下,她缩了下肩膀撇了撇嘴角。我再次把手挤进她剖腹的开口,拉出一小节肠子。 是小肠吗?管他呢,都能做我的飞机杯。 肠子下面连着一层薄膜似的东西,只能从肚子里拉出那么点距离,我用龟头顶住那层膜,“要给你的肠子破处了哦,小相。” 她眼睛微微眯起一条缝,发出幼兽般的哼声。 这层膜很有韧性,比她的处女膜难破多了,我的肉棒在薄膜和肠子上来回滑动,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逐渐失温的肠子好像加快了蠕动速度,一阵阵波浪似的在我的龟头上掠过。 最后还是用刀在那层膜上扎了个孔,才成功用阴茎破开那层膜,这种“毁灭了什么东西”的快感瞬间在我脑神经中奔驰,我一时忍不住射了出来,但欲望还没被满足。 凝望着她红色鲜血中我的白色精液,我割断了那段肠管,把依旧坚挺的阴茎塞了进去,肠子内壁的独特触感将一阵颤栗从尾椎骨送上天灵盖,就像有无数双小手在给我的肉棒挠痒一样。 纵使肠子的扩张性再好,也被扩张到了极限,这对她来说应该是剧痛无比,她再次睁大眼睛,轻轻地悲鸣了一声就仰头昏死了过去。 玩到这个程度,还不死的话才是真的奇怪。 “小相,小相……”我抓着那段肠管在阴茎上套弄,肠子里没消化完的半固体漏了出来甩得到处都是,“你的身体真的是太好了。” 最终我在她的肠子里又射了一次,松开手后肠子就软软垂下,将精液尽数吐出。 快感消退后我才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钝痛,在她身边靠着堆成小丘的被褥坐下,看着她慢慢复原的身体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做出这些事的我,还能算是人吗? —————————————— 女主内心OS:干嘛吻我好恶心呕 7.电钻(虐乳电钻钻奶头操奶子) ·虐乳 电钻钻奶头 操奶子 痛苦的996结束,下周要出差三天。 难得的休息日,我睡到临近傍晚才出门,去五金店买了拘束需要用到的东西。 过马路时看到从我身边经过的一家三口,心中忽然一阵恍惚。 难道我的人生就这样了吗?小相是个杀不死的怪物,那她能像人一样变老自然死亡吗? 无法摆脱她的话,难道我一辈子要和她捆绑在一起? 但我也不可能放她走…… 忽然听到警车的警报声,我浑身汗毛直立僵在原地,直到那蓝红闪烁的灯光在视野中消失才敢继续向前。 那夜大雨滂沱,没有目击证人;之后也没警察上门讯问,证明监控没有拍到我;行车记录仪已经被我毁掉了…… 没有人知道的,不会有人知道的。 纵使如此,到家时我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手脚都是虚的。 我洗了两遍脸,盯着镜子里自己憔悴乌黑的眼睛看了好一阵,才收拾好下了地下室。 小相还裹在被褥里睡着觉,我一脚把她踹醒,“起开。” 她像个夹心牛角面包一样,保持着裹在被褥里的姿势,往旁边滚了两圈。 如果是个普通女人的话,倒是个挺可爱的女朋友……呵。 我用脚把她再往边上推了推,拿出电钻开始在墙上进行作业。 她从被褥里钻出头来,咂舌说道:“原来你就是星期天下午施工的那种人。” 我瞪了她一眼,“闭嘴。” 实在是对需要动手的工作不擅长,她也不知道搭把手,让她帮忙她没一会儿就说手酸举不动,我还没开口,她就裹着被子跑对面的角落里蹲着发呆去了。 好不容易把铁架在墙上固定好,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我随手把电钻搁在地上,双手攥住铁架,又拉又拽测试是否牢固。 她凑上前来,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别问废话。” “哦,”她不以为意地蹲下去,“这个借我玩玩。” 她拿起电钻启动,我心中一惊才抬脚要踹过去,就见她把电钻扎进了自己的膝盖里。 顿时骨骼被钻得咔滋咔滋响的声音撞击在水泥墙面上四面八方地回荡,血肉被打成沫在高速运转的钻头下甩着圈飞溅,在墙上在地上在我的裤子上画出一道又一道红色点状线条,血腥味直冲鼻腔,伴随着她悠长的喉音。 我终于还是一脚落在她笑着的脸上,她被踢翻在地手放开了电钻,但钻头已经扎透了她单薄的膝盖纹丝不动的立在上面。 “妈的你他妈在干什么!?”我弯腰把电钻拔出来踩住她的膝盖,“贱婊子!” 她痛得四肢抽搐,语气却不见痛苦,“我早就想试试这是什么感觉。” “试试,”我跨坐在她柔软的腹上,一手掴紧她娇小的乳房,一手用电钻对准她的乳头,“老子这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痛!” 她的乳头也很小,正好和钻头差不多大,瞬间就被螺纹金属棍搅烂。她“哈啊哈啊”地喘息着,手抵在我腿上用力像是要把我推开。 这个贱货,又把老子搞硬了。 不同于膝盖骨和墙壁,她的奶子虽然小,但说到底也是柔软的奶子,被电钻搅出来的血窟窿越来越大,碎裂的乳头乳腺和黄色的脂肪洒得我满手都是。 她的身体像抽筋似的拧动,双手离开我的腿,盖在自己的眼睛上发出细小的哭嚎声。 “贱货,不准遮着,”我扯开她的手,“你自己好好看看,你这骚奶子被搞烂成什么样了。” 她的眼睛向下看去,蹙着眉,但没流泪,只是握紧了拳头,连下颚都在发抖。 因为她一直乱动,我干脆放开她的奶子,双手握在电钻上直接下压。 钻头继续甩着一圈圈的肉碎,遇到肋骨时发出嗡嗡低鸣,但很快就突破了薄薄的骨头扎进她的肺里,她的哭嚎戛然而止,从喉咙里喘出尖锐的气音。 我也开始喘息,丢开电钻,放出硬得不行的肉棒在那个血窟窿上摩擦。 好热,比这婊子的逼还热。乳腺和脂肪的弹性与我推进的力抵抗,压下去又弹开,伤口擦过阴茎留下鲜红和淡黄。 但她的奶子实在是太小了,越是想攥紧就越是攥不住,湿滑的鲜血让皮肤更难被握住,在我的手和肉棒下溜来溜去,只好把龟头卡在血洞边缘顶弄。 她浑身紧绷着,颤抖着,咬紧的牙齿也在咯咯打颤,我每顶进一次,她就哼哼一声。 “小相……”我拍打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你是故意的吧?” 她颤抖着被血染红的嘴唇,摇着头用嘶哑的声音否认,“不是……” “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想被我搞得乱七八糟,对吧?”我用指腹刮掉她唇上的肉碎塞进她嘴里,“尝尝你的奶子是什么味道。” 她顺从的舔净我的手指,“咸的。” “好母狗,”我加快顶弄的速度,“小相你真是个好母狗。” “我是人。” “人?你错了。”我冷笑一声揪住她完好的那个乳头,“你是我的母狗肉便器啊,小相。” 她眉毛一拧龇牙道:“那你是公狗吗?三火哥。” 妈的,又来。 我反手扼住她的喉咙,血流和呼吸被阻断,她的脸很快就涨得红紫翻起了白眼,腿挣扎着屈起,还能动的那条腿用膝盖一下一下的撞在我后背上。 在她气绝的那一刻,我也射进了她的奶子里。就像是布丁里挖了个洞挤进奶油一样,小小的奶子颤颤悠悠,白色精液浮在赤红的血上。 我又用手推了一下,精液就顺着血流下,沿着奶子的曲线一路滑到锁骨汇聚在颈窝处。 真是个会勾人的臭婊子。 —————————————— 女主内心OS:好没素质的一个人 8.出差(放置Play感官剥夺) ·放置Play 感官剥夺 有一丢丢屎尿 这次出差的地点比较远,我得半夜就出发才能赶得上会议。 我的休息日就这样被剥夺了一部分,小相却还在安稳地睡觉,这贱婊子真是什么情况下都能睡着? 这个问题的答案,很快就能知道了。 我把她揍醒,拖着她纤弱无力的四肢挂在拘束架上固定,双手背在脑后,双腿张开到极限屈起,在膝关节绑上皮带用锁链和手腕上的皮带连在一起。 这样一来她全身的重量都靠手肘处的拘束带挂起,她扭了下身子,摇摇晃晃地像个钟摆。 我拨开刚刚给她穿上的丁字裤,把假阳具插进她的阴道里,尚未湿润的阴道被强行撑开发出干涩的“吱吱”声,她嘤咛着腿根痉挛了几下,一丝血迹从撕裂的地方流出。 “这是在干什么?”她抬眼看我,“不操我?” 确实现在就想操她。 我扇了她一耳光,让她闭嘴,调整好丁字裤的位置包好假阳具,打开开关,又狠狠往里推了下看她被顶到宫颈口时的颤栗。 接着我给她戴上眼罩,她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敏锐,问我是不是又要出差。 “母狗闭嘴听话就是了,”我拿出口球,“你没资格过问主人的去向。” 她却说:“一路顺风。” 我手上动作一顿,还是给她戴上了口球,接着把耳机塞进她小巧的耳孔里,连在电脑上,播放高分贝的噪音音频。 她对此相当不适,晃着脑袋嘴里“唔唔”的想甩开耳机,被我一拳揍在肚子上就又老实了。 真他妈的,就是个欠揍的婊子。 临走前我在她的阴蒂上狠狠揉了揉,她抖着腰迎合我的手指,在她高潮前我抽回了手。 “母狗就该有个母狗的样子,”我关了地下室的灯,“乖乖等我回来。” 哦对了,她现在听不到。 这三天的出差异常难熬,她的脸她的声音,她在我身下承受一切的样子,她的那句“一路顺风”,无时无刻地干扰着我的思维。即使每天晚上想着她自慰,也根本什么都射不出来。 想操她,想要她,想被她的血肉满足。 偏偏回程的航班延误,落地后又直接赶去公司,回到家时已经是第四天的深夜。 这破工作,迟早辞了。 打开地下室的门,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开了灯,落入眼帘的是满地的排泄物和她悬挂在半空中的身躯,她的四肢因为长时间血液不畅已变得黑紫。 原本在她身下放了个桶,但显然这婊子准头有问题。 我把通勤包甩到一边,顾不得在踩踏下溅起的污物弄脏皮鞋和裤子,大步来到她面前。 “小相。” 我扯下她的眼罩,扇了她一耳光,“我回来了。” 她无神的眸子眨了眨,很快又因为无法适应强光闭上了。 我用手指抵住她的眼皮向上推开,她那布满血丝像是要爆裂出来的眼球转了一圈,为了躲避光线拼命向下看。 扯下耳机,摘下布满了口水几乎要被她咬裂的口球,我重复了一次,“你的主人回来了,小相。”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嘴依旧大张着。嘴唇已经干裂了,像泥地一样崩出道道裂纹,嘴角撕裂鲜血混着口水一起滑下落在她奶子上。小小的奶子随着她的呼吸抖着奶尖,那发抖的样子就像是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竟然这样了都不死。 她原本和我上臂差不多维度的纤细大腿已经肿胀得有两倍那么粗,黑紫色的表皮在等下反射出炫目的光泽,仿佛按压一下就会爆裂。拍拍她同样涨紫了的屁股,她就缩紧了肌肉想要躲开。 我撕开被尿液淫水和粪便浸透了的丁字裤,早就没电了的假阳具不用我动手就自己滑了出来,“噗通”一声落进桶里的污秽中。 她的穴口合不上了,淫水从松垮垮的洞里流出,悬挂在皮肤坏死了的腿心间。 这不正常,这一点都不正常。 但我还是勃起了。 “小相,你一定渴了吧?” 我捡起裹满污物的假阳具,捏住她的下巴塞进她嘴里。 她的鼻子抽动了下,似是要挣扎,可最终还是顺从的含住假阳具,吮吸吞咽上面她自己的屎尿,被撑得凸起的喉咙艰难地用力。 “主人给了你食物和水,你是不是应该表示感谢?” 面对我的问题,她闭起的眼皮颤了颤,纤长的睫毛没有显露任何情绪。 “连点头都不会了吗?真是没用啊,小相。” 我垂下视线,手指抚摸她的肉穴。经过长时间的反复高潮和震动刺激,她的阴道已经给不出反应了,变得和她的性格一样懒散,又像是无所谓地容纳我给予她的一切,湿漉漉的松弛却又温暖。 她发出轻哼声,象征性地扭了下腰就不再动了,即使我去揉捏她那充血硬得像小石头一样的阴蒂,她也还是低着头没有反应,连呼吸都微弱得难以察觉。 “怎么办?你这贱逼好像没用了,要不割了吧?” 她闻言穴肉抽搐了一下,骚黄的尿柱喷出,弄湿了我的衣服。 看来你也很期待呢,小相。 —————————————— 女主内心OS:别人出远门的时候说一路顺风不是基本礼貌吗? 9.自食其果(刀刺骚逼切割外阴食用外阴) ·刀刺骚逼 切割外阴 食用外阴 虐腹 一丢丢呕吐 会不会做的太过? 拿刀的时候忽然有了这个想法。 ……无所谓,反正她死不了。 回到地下室的时候,小相抬头看了我一眼,被假阳具塞满的喉咙里发出“呃呃呃”的怪声。 看她这副样子,根本就不是人,只是个供我凌虐的怪物而已。 我走上前,拉住她外翻肿成深红的小阴唇,用刀开始切割。她又是一阵抽搐,鼻子里哼哼唧唧的发出无效抵抗。 还是上次那把钝刀子,与其说是切不如说是锯,这逼的小阴唇太小了,湿湿滑滑的稍一用力拉就弹回去,烦得我一刀插进她逼里。 “呃咕……!” 她充血的双眼猛然瞪大,拧着腰摆动坏死的四肢想要挣脱,换来的只是我将刀推得更深。黑红的粘稠血液流出,滴落在桶里的屎尿中。 “哈哈,好可怜啊小相,”我刮了满满一手黑血,拔出她嘴里的假阳具把手塞她嘴里,“来尝尝看,你这被刀插进去都不会再收缩的可怜骚逼,是什么味道?” 她表情空洞,动了动舌头,吞下了我手上的黑血。 毕竟挂在这里渴了四天,给她什么她都喝得下去吧。 但接下来,她后背一弓,将刚刚吞下去的全混着胃液呕了出来,喷在我脸上,腥臭骚臭和粪臭混杂搞得我也想吐。 “妈的!”我立刻用衣袖把脸擦干净顺便一拳打她肚子上,“你他妈故意的是吧!?” 她没回话,又张嘴呕了一点东西出来,插进她逼里的刀则在我这一拳下向外滑出了一点。 这倒是有点意思。 我又一拳接着一拳打了下去,她就像个解压玩具一样,每拳下去都会呕一下,逼里的刀往下滑出那么一点,直到她再也呕不出什么东西,她的肚子已经被我打烂了,本来就水肿,现在直接变成大面积毛细血管破裂的青紫模样。 在我即将又落下一拳时,她忽然用那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说话了,“刀。” “嗯?” “要掉了。” “所以呢?” “小心,”她垂着头看不清表情,“扎到脚。” “……就你他妈的事多!” 我直接把刀拔出来,反手插进她大腿里,肿胀的皮肤瞬间爆裂喷出黑血,她激烈地颤抖,逼里也挤出一大股黑血。 她还是闭嘴比较好。 我去取了剪刀,使劲儿绞下刚刚切到一半的小阴唇,没了假阳具的阻拦,她嘴里发出“啊哈”的轻声呜咽,瞪大了通红的双眼看着自己的性器被破坏,整个人抖得锁链哗啦作响,因为紧张逼里不停流着血。 “张嘴,”我把剪下来的那一小块鲜血淋漓的嫩肉递到她嘴边,“没用的骚逼,操起来没意思,你自己吃了吧。” 她颤抖着的身躯顿了那么一秒,抬起头看向我,眼里满是疲惫。 然后她张开嘴,用舌头勾走那一小块肉,含进嘴里缓慢咀嚼。 “哈哈哈!你好变态啊小相,好吃吗?” 她没回话,所以我又打了她一拳。 “问你话呢,好不好吃!?” 她沉默地摇头。 “下贱的东西,你这逼就是一坨烂肉,贱货吃烂逼刚刚好。” 我又剪下另一边的小阴唇,因为这把剪刀只是普通剪纸用的,剪起肉来格外费劲儿,又是绞又是扯才把这一块肉也剪下来,虽然她疼得乱哼哼,摇着屁股想躲开,但还是在认真咀嚼嘴里的小阴唇。 把这一片小阴唇放她嘴边,她也顺从地吃进去了。 我捏住她的下颚查看她嘴里的情况,之前那片已经被嚼烂了,因为是生肉还是有韧劲的,没有碎开,变成布满了牙印的一坨口香糖似的东西。 真恶心。 我把她的嘴合上,开始剪她的阴蒂。 阴蒂最是难剪的,比小阴唇厚得多也硬得多。但阴蒂也是最敏感的部位,我用剪刀尖挑开包皮,夹着阴蒂拧动的时候,她竟然挺起腰,穴里喷出一股淫液高潮了。 我也感到兴奋,加大了拧动的力道,她本来了无生气的脸上因为出乎意料的快感飞上红晕,细细碎碎的呜咽呻吟从齿缝间溜出,粗重的呼吸让那对小奶子抖个不停,小穴不断痉挛喷出更多淫液,和刀口里流出的黑红色液体混杂成团落进桶里溅起水花。 “真是淫荡的贱蹄子,”我终于剪下了那个宛如快感开关般的组织,“可惜没有咯。” 她的身体还在一下一下地抖着,脑袋偏向一边靠在自己的手臂上,垂着眼睛看自己血肉模糊的下体。 “来,啊——”我笑着举起她那颗因为高强度刺激而充血成花生米粒大小的阴蒂,照旧递到她嘴边,“吃掉吧。” 她张嘴,把阴蒂含进嘴里,闭嘴,咀嚼,乖得想让人对她温柔点。 忽然她停下不动了。 “快吃完,”我拍了拍她的脸,“这么多天没吃东西,肯定饿了吧,不要客气。” 她动了动沾满血污的唇瓣,“我在想,现在是不是可以哭了。” 我有点惊讶,“哭着求饶的话,我就杀了你给你个痛快。” 她没再说话,静止了片刻后,又重新开始咀嚼。 ……搞什么,真是让人不爽。 但我还硬得难受,脱了裤子插进她刚刚高潮过的小穴里。 啊,还是松垮垮的。 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湿漉漉滑溜溜的。 就算让她夹紧点,她也只能缩缩腿根肌肉。 “小相乖,”我拍拍她的屁股,“让我射出来我就杀了你。” 她一片死寂的眸子盯着我,嘴里还在慢慢嚼着自己的性器,下身倒是很努力地收紧了,可惜没有成效,只有被刀捅出来的伤口神经因为摩擦刺激而跳动。 那就没办法了。 我把刀从她腿上拔出来,她闷哼一声晃了晃身子,黑红的血再次喷出来洒了我一身。 拔出肉棒,刀尖伸进穴里,调整角度向下用力。 她意识到我要干什么,大腿肌肉又开始痉挛。 “你也迫不及待了吧?小相。” —————————————— 女主内心OS:以前看过一部电视剧 里面有个人就是被掉下去的菜刀割断了脚趾…… 10.新开的洞(骚逼里面开新孔透过骚逼操直肠 ·骚逼里面开新孔 透过骚逼操直肠 这把刀的刀尖也很钝,与其说是刺,不如说是剜。 就这么扭转着刀柄,感受阴道的肌肉组织抽搐着对抗的弹性,还有她因为剧痛而痉挛的身躯,成团落下的黑色血块,她闷在鼻腔里的悲鸣声。 直到刀下的阻力被突破,刀尖贯穿阴道扎进直肠里,她才张开嘴发出“噶呃呃啊”的轻声怪叫。 “好了哦小相,主人帮你开了一个新洞,你的小穴又能用了。” 见她张着嘴却不说话只是绷紧了全身肌肉忍痛的样子,我又忍不住给了她一拳,“还不快道谢!?” 她挤了挤眼睛,轻声道:“不客气。” 妈的这个臭婊子…… 再打她也没有意义,我拔出刀,手指伸进她穴里扣住那个贯穿伤向外拉。 原本凹下去的部分被拉得凸起,鲜红的阴道壁和肠壁同时暴露出来,我转动手腕把那块肉拧了个180度。 “这么好用的洞,快道谢啊,小相。” 她原本是阴蒂的地方空虚地流着血,上方传来她呜咽的呻吟,“……谢谢……” “要说‘谢谢主人开发我的小骚穴’。” “……感谢使用。” “没用的东西,跟着复读都不会吗?” 我又转动手腕,反方向拧动那块肉。伤口在手下突突跳动,被拉出来的逼肉也跟着抽搐,屁眼也一缩一缩的。 她咽了口唾沫,闭上眼睛,“谢谢。” “看着我,再说一遍,说全了。” “谢谢主人。”她睁眼盯着我,“开发。”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把刀捅进她另一条腿里,同样的是黑血喷出,她连挣扎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 放手后那块肉就弹回去了,她似乎松了口气般叹息一声,还不等她身体放松下来,我再次把肉棒插进她敞开的阴道里,向下压了压滑进贯穿伤中。 伤口瞬间就收紧了,湿润跳动的血肉包裹在我的龟头上,她扭着屁股要躲开,但也就动了那么一下,只能闷哼着承受我的入侵。 “好紧啊小相,是不是很爽?你真是贱死了。” 她深吸一口气,用嘶哑的声音说:“是你太大了。” 操,这个小贱婊子。 我按住她的胯,挺腰用力,被她挑逗得更粗更硬的肉棒直接撕裂伤口,龟头滑入一个更为干燥的空间,那是她的直肠。 前所未有的战栗顺着脊髓传遍全身,我差点当场射出来。 “小相,”我大开大合地操动,“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 她龇着牙吸气,被我打得淤青的肚子上一下一下的随着我的操弄鼓起,“你的肉棒也很不错。” 我操,我操他妈的,怎么她还有心情说这种话。 几乎是受本能驱使的,我加速操弄,血像水管开裂一样不断洒出,伤口压力越来越紧,被肉棒挤进肠道里的血让直肠也变得湿润柔软。 太爽了,肉棒几乎是泡在她温热的血里,从紧致嫩滑的伤口滑入有摩擦感的直肠,拔出时伤口卡在龟头上像是不愿让我离开,再插入时则像是要阻拦我一样紧紧裹住。 尤其是伤口痉挛着收紧,裸露的神经被摩擦得跳动像是在按摩我的肉棒,而直肠也收缩蠕动带来别样的刺激。 这个感觉,绝对会上瘾。 “小相,小相……”我捧起她的脸,欣赏她眉头紧蹙咬唇忍痛的模样,“你真好。” 她已经是瞳孔涣散的失神痴态,只有因为疼痛而无意识的细碎呻吟从鼻子里哼出来,可怜又可爱。 应该是要死掉了。 能被我活活操死,她还真幸福。 我拍打她的脸颊,重复她的名字。“再坚持下,等我射出来你再死,乖。” 她充血的眼睛翻白,咂了下舌,带着满面痛苦合上了眼。 与此同时,我也在她的肠子里将四天来积攒的浓精都射了进去。 —————————————— 女主内心OS:给我整无语了 11.倔强(地板清洁液灌逼) ·地板清洁液灌逼 今早出门前,我特地在地下室的水龙头上接了根水管,准备了地板清洁液,以及清洁工具,嘱咐小相把地下室那堆屎尿洗干净。 她浑身脏兮兮的缩在脏兮兮的被褥里,吧嗒吧嗒嘴闭着眼点头说好好好。 看她那样子我就不抱什么希望了,果然晚上到家一看,还是满地屎尿。 “妈的你个臭婊子,”我把她从被褥里拖出来几个耳光抽上去,“叫你搞卫生你聋了是吧!?” 她满脸不耐烦,拽起被褥又要往身上盖,“等会儿再做。” 我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她以为这是自己家吗!? “叫你做你就马上给老子去做!”我揪着她的头发往上拽,“赶紧把你这狗窝收拾了!” 她被拽得踉踉跄跄站起来,嘴里嘀嘀咕咕,“你又不住我这狗窝,你管我呢,事多。” 我又是一巴掌抽过去,“这里是我家!” 她竟然提高了分贝喊回来,“这是我的房间!” 我实打实的被惊到了,她原本就是这种任性的性格吗?可想而知她的父母受了她多少气。 “不扫是吧?”我一脚把她踹翻在地,“那你就给我全舔了自己吃掉!” 她捂着被踹的地方,身子趴着脸却抬起来目露凶光,“那我舔完就用满是屎的嘴口你!” 说完她也没有真的去舔,而是转了个身面对墙壁抱膝坐着。 我都要被气笑了,对她做过那么多事,唯一让她这么强烈抗拒的竟然是命令她打扫房间? 想深呼吸平复心情,却吸到满满的发酵了的屎味,差点吐了,属实无奈,我只能自己打开角落里的下水道盖子开始冲洗地板。 她还是坐在墙角,不为所动。 我用冰冷的自来水冲她身上,“你起码来帮个忙。” 她打了个寒颤仍然嘴硬,“不是说这是你家吗,你自己解决。” 这个臭逼崽子…… 我又踹了她一脚,她顺势躺地上仍然不动,我干脆拉开她的腿,露出腿间恢复如初的肉穴,用冷水冲刷。 她逼肉缩了缩,竟然主动把腿分得更开。 骚贱烂货。 这里没有她享受的份,我丢开水管,拧开了地板清洁液的瓶盖。 在她腿间席地而坐,我的裤子也被水浸透了。剥开她光滑的肉缝,粉嫩的小阴唇像花瓣般绽放,因为她今天一天都没挨操,那两片小阴唇是紧紧贴在一起的,分开时像难分难舍那样带着缓慢的停滞感。 阴蒂也在顶端好好地勃起着,我说真骚,她说是冷的。 昨晚变成一堆烂肉的性器如今又是漂亮的样子,穴口看起来还没小拇指宽,敏感的嫩肉颤颤悠悠地吐出丝丝淫液。 想到可以永无止境的摧毁这么漂亮的东西,难以名状的兴奋便涌上心头。 于是我把清洁液的瓶口插了进去,狠狠捏了下瓶身,挤出散发着柠檬香气的液体。 她猛地夹紧双腿,“碱性的,疼。” “别他妈乱动。” 我改变姿势跪着,一手按住她的右腿,膝盖抵住她的左腿,让她保持穴口大开,另一只手握着清洁液一边挤一边往她逼里塞。 “……咿唏,”她腿根痉挛,穴肉抽搐得阴蒂都在跳动,柔弱无骨的手无力地按在我手上,“这哪里温和不刺激了。” 我咋舌,“闭嘴吧你。” 虽然只插进去一个瓶口,但那里的嫩肉已经被撑裂了,逼里再也装不下清洁液,血丝飘在透明淡黄色液体中,顺着会阴凹下的弧线滑过菊穴落在地上。 我撤走瓶子,立刻就有一大股清洁液流出,眼见她想伸手把逼里的东西掏干净,我立刻抓住她的手腕,任凭她身子乱扭挣扎。 “小相乖,不准用手,”我把她翻过去面朝下,双手反拧在背后禁锢住,“把自己弄高潮了我就帮你洗干净。” 她两股颤颤,修长纤细的大腿紧紧绞在一起,“不用手我怎么弄啊?” “自己想办法。” 然后我就看到她叉开双腿弓起腰,用别扭的姿势,把阴蒂贴在地板上摩擦。溢出的清洁液在她的耻丘上打出一片泡沫,泡沫又被碾碎迸发柠檬香。 她蹭了几下就放弃了,“我自己弄没感觉啊,还得要你来才行。” 我使劲儿掐了下她的屁股,“别撒娇。” “?woc谁撒娇了。” 她面露惊慌又鄙夷的神色,又弓起腰在地上乱蹭,这次也是蹭几下就停了,“里面好疼,不舒服。” “求我,说‘求主人疼爱母狗的小骚逼’,我就帮你洗干净。” 她满是鄙夷的脸上一下子爆红,再次弓起腰重复刚才的动作,甚至比之前坚持得还久一点。 ……真他妈的倔强。 —————————————— 女主内心OS:尬死我了woc哕 12.清洗(刷子插逼) ·刷子插逼 小相这个腰力,我都替她庆幸还好她不是男人,不然也是个没用的废物。 嘴硬说自己来,每次都坚持不到半分钟,就趴平了喘气。 我诱导她说些骚话求我,她也坚决不说。 “就泡着泡烂掉算了,”她嘀嘀咕咕,肉穴里流出来的清洁液已经在身下聚起了一堆泡沫,“反正你要去上班,跟我耗不了多久。” 这小婊子……真是他妈的欠收拾。 我在她算不上丰满但足够挺翘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白皙的皮肤上浮出鲜红的掌印,她穴口一缩又挤出些清洁液。 “小相,你就是故意的是吧?”我拿起一旁的塑料刷,狠狠在她穴上刷了起来,“是不是就想被我毁掉你这骚逼?” “明明是你自己想这么做的,”她疼得四肢并用向前爬,“别甩锅到我头上。” 我直接肘击在她腰椎上,她闷哼一声不动了,我用膝盖顶开她的大腿压住,让她的骚穴充分张开,被碱性清洁液灼烧的小阴唇充血得像是盛开的蔷薇花瓣。 硬质的塑料刷在嫩肉上就像钢针一样刮下丝丝带血的皮,光洁的小穴上现出道道血痕,有些还在渗着血珠。 我用刷子刷了下阴蒂,这骚货竟然翘起屁股贴上来了 “小相,坦诚点,”我轻一下重一下地刷着,“想不想被我弄到高潮,喜不喜欢我这么对你?” “前半部分不错,”她又哼哼唧唧地呻吟,“后半部分就算了。” “呵,贱婊子。” 我将刷子移开,她的阴蒂就寂寞地发颤。为了惩罚这淫贱的肉穴,我把刷子抵在穴口上,狠命地往里插。 “呜咕……呃哼……”她又扭起腰想逃,可惜被我压着腿无处可去,“插不进来的啊……” “你个烂逼婊子还挑三拣四的?”我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把刷子往里推,“等我给你捅穿了,你再来谢我。” 她咿咿呜呜地吸气吐气,窄小的穴口被撑裂,更是激动得痉挛,大股大股的清洁液混着鲜血流出,爆发出浓烈的柠檬清香。 “感谢我吧,小相,你的骚逼比平时好闻多了,你这逼平时闻着就是酸骚味,一闻就知道是个欠干的烂货。” “那……那是因为,阴道分泌物就是酸性的啊……” ……真是够了,扫兴。 刷子被徐徐推入,撕裂口飙出血来,花瓣似的小阴唇也被推得翻折进去,剧痛让她浑身颤抖,连菊穴都在抽搐。 感觉差不多可以了,我握紧拳头,使劲儿一拳打在刷子上。 “啊呃……!” 她瞬间绷紧了全身肌肉,反弓腰肢,两条腿也向上抬,脚趾张开手指蜷起,像条脱水的鱼在地上乱弹。 从穴口里流出来的清洁液不多了,更多是她自己的鲜血,刷子已经没入了大半,白色的刷毛被尽数染红,若不是有柠檬味的掩盖现在绝对是血腥味直冲鼻腔。 毁灭的快感让我硬得发痛。 “小相,要给你的淫荡小穴做清洁了哦。” 我拉出刷子,刷毛擦过撕裂的逼肉,让她喉咙里滚出阵阵嘶哑呜咽,再把刷子推进去,她更是抖得厉害,弓起又趴下的后背上一节节的脊椎关节清晰可见,肩胛骨像是要冲破皮肤般尖尖凸起。 来回重复几次,她的肉穴里已经满是清洁液和血摩擦出的红色泡沫,柠檬香味和血腥味混杂在一起,在这密不通风的狭小地下室里,和其他气味碰撞竟像鸡尾酒般甘甜。 她的反应变得微弱,只有小穴还紧紧咬着刷子,揉一下阴蒂穴口就抽搐着榨出血泡。 整个肉穴血肉模糊,里里外外都是血红的柠檬味泡沫。 拔出刷子,刷毛上覆着薄薄一层肉碎,透明的红色泡沫吹都吹不散,鲜血顺着刷毛流进塑料板的部分,跟着地心引力掀起波浪。 将刷子丢掉一边,再拿起水管,把水管口捏成二分之一大小,在水压之下,原本温和的水流变成有力的水柱,我调整好角度,对着她的阴蒂喷射水柱。 “呜呃……疼……”她合不拢的穴口猛地痉挛,挤出更多血泡,“疼。” “你早点求我,也不至于这么疼。” 她抬头看我一眼,又无力地倒下,“求你也没用吧。” 我皱起眉,调转角度把水柱对准她残破的穴口,“你怎么知道?你从来没求过我,我看你就是喜欢自讨苦吃。” 她又哼哼着绷紧了身子,没再回话。 —————————————— 女主内心OS:你们这种人不都是这样的吗(白眼) 柠檬味的地板清洁液 是我对不起你! 13.碍事(剜掉宫颈子宫里灌水操子宫) ·剜掉宫颈 子宫里灌水 操子宫 最后小相也没什么动静了,水管插进去也只是晃了晃身子。 自来水冲淡了清洁液和鲜血,相冲的气味扩散,渐渐变淡了。 本来想试试能不能把水灌进子宫里,但宫颈口太小了,水压冲上去就被弹回来。 干脆拆掉好了。 我把拖把杆从拖把头上拆下来,露出钢管粗糙而锋利的截断口,插进去抵在宫颈口上狠劲儿一转。 “啊、”她短促的尖叫了声又把剩余的声音咬断,“咕呃呃呃呃呃……” 宫颈口上的肌肉坚实得很,光靠臂力和拖把杆剜下来有点难度,我直接用脚猛踹拖把杆被塑料把手包住的另一端。 角度可能歪了,不过无所谓。 拖把杆一点点往里深入了。 终于有种贯通了的感觉,拖把杆突地往前埋进去一大截,我再次握住拖把杆一边转动一边往外拉。 随着拖把杆拉出,小相四肢微微抽搐着,似乎痉挛的力气都没有了。 拔出后看向钢管内,果然有一条红艳艳的肉,倒出来在手里还会抖动,上面有一个向内缩的小孔,也就够指尖抠进去。 “小相,你看,”我把那条肉拎到她面前,“是你最重要的地方哦,再也不能用了呢。” 她还有力气嘴硬,“本来也就没打算用。” 我干脆把那条肉塞进她嘴里。 伸手去掏她的子宫,果然能轻松地把手指插进去,阴道已经毁了整只手都能在里面自由进出。 水管也能插进子宫里,将她翻身仰面朝上,能看到她平坦的小腹被灌进去的水撑得涨起。 趁着她还有口气,我放出早就硬得不行的肉棒,丢开水管一鼓作气操进她的子宫里。 原本是宫颈的地方还是好紧,凉水都被她的体温捂热了,插进去就像滑进热水池一样。 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整根没入,以往就算操到最深处也还有一截在外面,这次整根肉棒都被好好的照顾到了,龟头贯穿整个性器顶到子宫壁,她涨起来的肚子一下下地被顶起一小块。 水和血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每撞击一次,她的子宫就收紧一下,光滑而有弹性的黏膜组织裹着肉棒,就像要榨出点什么东西一样。 “小相,”我俯身去咬她的乳头,“你真好。” 也不知道她听到没有,只是静静地往外吐气。 她的乳头太小了,仿佛不用用力就能咬下来,我轻轻咬着,舔着,她的身体诚实地给出反应乳头变硬了。 真是可惜,她奶子要是大一点就好了。 屁股上也没什么肉,两条腿也细得没有女人味,虽然腰细但没什么曲线。 我本来对这种身材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 女主内心OS:对人类来说最重要的内脏不是心脏吗? 我好想报警把男主抓起来 = = 什么鬼人啊 14.真爱之吻(普通的H) ·竟然是普通的H 晚上玩得多疯,白天就有多垮。 开车途中见到警车,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行动,猛地踩下刹车差点撞车。 在茶水间泡咖啡时,听到身后同事窃窃私语,以为是在说自己撒了一桌咖啡粉。 精神恍惚,工作频频出错,上司比我先一步断了弦。 “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他把文件夹狠狠拍在桌上,“你就等着两周通知期吧。” 我点头哈腰,像个狗奴才。 都他妈怪小相那个贱婊子。 如果她是普通人,在那个雨夜就该被我抛尸荒野,而我的人生也会回到正常轨迹。 我也会保持普通人的姿态,上班,下班,在休息日睡上一整天,周而复始。 或许我会因为无聊,再带几个女人回来玩完后杀掉,但大概率不会了,在监控无处不在的现代社会,那种完美的机会只有千万分之一。 何况我不是那种犯罪后还坦然自若的人。 说到底也要怪小相自己……要不是她毫无戒备地在四下无人的雨夜中单独行动,要不是她单纯天真地在我对她鸣笛时停下脚步…… 我也没有机会把她带回来。 但如果,我停车后,只是从车窗里递出一把伞给她呢? 那样倾盆大雨的夜晚,她没有同学朋友和她一起回家,也没有父母来接她,或许她需要一把伞,即使那时她已经被雨淋透了。 心乱如麻,打开地下室的门,眼前一幕却让我满脸问号。 她正手脚并用地爬在拘束架上,像个猴子玩单杠似的,抬头看我的时候失去平衡,“咚”一下摔倒地上,嘴里发出奶猫般“嗷”的轻呼。 我走过去对着她露在外面的骚逼踢了一脚,“你他妈在干什么?” 她闷哼一声,屈起腿藏起敏感部位,“打发时间。” “你他妈以为自己很牛逼是吧?”我踩在她脸上转动脚踝,“你当这里是你的游乐场!?” “啊?”结果她发出疑惑的声音,“这里不是你的游乐场吗?” “你个臭逼……” 我又抬起脚想踢下去,却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没有意义。 好累,我要疯了,我每天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我后退几步,坐在被褥里,脸埋在手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耳边传来她在地上打滚的声音,然后她问:“工作很辛苦吧?” 睁开眼,看到的是她趴在我脚边,手撑着下巴的纯粹好奇模样。 我刚想一巴掌抽在她那看不出半点恐惧的脸上,一个念头忽然窜进我脑中—— 只有她会问我这种问题。 在我用烟灰缸砸烂她的脑袋,扯出她的肠子当飞机杯,剜掉她的宫颈侵犯她的子宫后,她没有怨恨没有愤怒,只有“工作很辛苦吧?”这种似乎是关心的话语。 我举在半空中的手放缓了力道,轻轻在她脸颊上摩挲。 她愣了神,忽然红了脸,打着滚躲开了。 瞬间我理解了一切——她喜欢我。 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她之所以不反抗,对我说“一路顺风”,提醒我刀掉下去会扎到脚,问我工作是否辛苦,都是因为她喜欢我,她喜欢我! 那我呢?每天每天不论昼夜,我满脑子都是她。 ——这和我刚和初恋女友恋爱时是一样的。 所以,小相喜欢我,我也喜欢小相。 我慢慢伸展四肢,在她背后躺下,轻轻将她搂紧怀里。 她的身体薄得像纸,如果不把她锁在地下室里,她应该会随风飘走。 “小相……” 我掰着她的肩膀,转动她的身体,让她那双瞪大了的眼睛面向我。 她轻轻抿着唇,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为了应许她的期待,我吻上她那因为缺水而干裂起皮的嘴唇。 “小相,小相……”我含含糊糊地重复她的名字,“你好甜啊,小相……” 她被我吻得喘不上气,挣扎着想别过脑袋,但被我扯着头发拉了回来。原本泛白的嘴唇此刻红肿而显得饱满,周围糊满了我和她交换的唾液。 “换个词好吧?”她动了动红肿的唇,“我很明显不是甜系的。” “谁管你。” 我再次吻上去,她倒是没了刚才那主动劲儿,舌头一直往后退。实际上舌吻和黄文中描述的触感略有不同,并不是完全“少女滑嫩湿软的舌头”,舌头上的味蕾有点摩擦感,牙是锯齿状的,舌头下方那一片柔软组织上有颗粒状凸起。 脑子简直像是要融化了一样,好舒服,为什么这么舒服? 对了,我明白了,因为这是…… 真爱之吻。 没有别的解释,没有别的理由。 我闭着眼睛,靠本能摸索她的身体。小得令人遗憾的乳房,能摸出肋骨形状的身侧,细得让人怀疑里面是否有内脏的腰腹。 还有那两条细得不真实的腿之间,紧致得不可思议的花穴。 已经湿透了,手指伸进去,就立刻被咬住吮吸。 按住她的阴蒂揉搓,就流出粘稠的淫水,被我搅得咕叽作响。 她细碎的呻吟声从我们交融的唇齿间溢出,如果没有爱,一个少女怎么会在被人玩弄身体时发出这种声音? 我放开她的唇瓣,睁眼去看她涨红了的脸,她激烈地喘着气,嘴角牵出一丝银线,眼睛水光盈盈。 “小相,”我脱下裤子,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拉近,龟头轻轻顶进微微发颤的穴口打转,“喜欢我操你吗?” 等待她回复的同时,我再次俯下身去吻她。 她偏开脑袋,耳尖随着我的进入红得像是要滴血,“难道你是因为喜欢我才对着我的身体勃起?生理反应而已,没什么意义。” 我看着她那双泛着水光却又似是无所谓的眼,出口的声音竟带着几分颤抖,“如果我说我喜欢你呢?” 瞬间,她下身一圈圈地收紧了。 “小相,小相……” 我吻上她被情欲染红的颈项,肩膀,锁骨。 “小相,我喜欢你……” 她又挺着腰绞紧了我。 —————————————— 女主内心OS:有毛病…… 15.诸多疑问(普通的H) ·还是普通的H 好像发烧了。 不,是确实发烧了。 接连不断的现实压力终于压垮了我的身体,吃了药也没能退烧,在公司熬过一天到家后立刻来到地下室。 “小相,”我抱住她单薄的身躯,“我回来了。” “真不错,又是活着到家的一天。” “嗯,”我直接把她压倒在被褥上,“想我了吗?” 她扯了扯嘴角,不敢直视我,“说啥呢。” 我知道她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而嘴硬,真可爱。 怎么可能不想我呢,她的世界只有我,在这什么都做不了的地下室里,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每天等我回家,和我做爱。 所以我满足了她,吻遍她的全身留下我的痕迹,射满她的子宫直到她装不下为止。 我爱她。 但爱情不是药,我还是高热不退,昏昏沉沉地离开地下室后就倒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 睡得不安稳,总是在梦中惊醒。 再一次惊醒时,看到小相在床边的小半个背影,我心中大惊,第一反应就是攻击她,但刚撑起身子就又倒回到床上。 她转过头来,乖顺的侧颜在月光中显得不真切,“醒了?” “你……”我喉咙干涩,“怎么出来的?” 她坐在地上,转了个身双手搁在床沿上,脑袋就放在手上像只小猫,“地下室的门,你没锁。” 我在心中哑然失笑,妈的,竟然能忘记那种事。 “……你不逃跑吗?” “跑去哪里?” “回家,”我喉咙里像是要冒火一样,“或者报警。” 她耸耸肩,“我不喜欢引人注目。”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注视着她那头朦胧的浅金色短发,比刚来时要长长不少。 “小相,”我缓缓伸出手去抚摸她的发丝,“你不恨我吧?” 她摇摇头。 “你已经原谅我了,对吗?” “本来就不恨你。” 我笑了,发自内心的喜悦。 这就是幸福,我是个幸福的人,这份幸福除了我谁都得不到。 她眨眨眼问道:“生病了?要不要帮你跟公司请假?” “请过了。” “哦。” 我拉了拉她的胳膊,拉不动,就叫她自己到床上来,然后抱着她,借用她微凉的身体驱散热意。 “小相,”我与她交合着,吻在她脆弱的肩上,“不要离开我,好吗?” 她不说话,哼哼唧唧地呻吟着。 “小相,我好喜欢你。” 她猛地收紧了,缠在我腰上瘦弱的两条腿也紧紧绞在一起,嘤咛一声脑袋向后仰去露出纤细的脖子。 “小相,干脆把你做成人棍好不好,这样你就不会走了。” “怎么这么多问题……”她终于从咿咿呜呜的娇声中说了话,“我也有问题要问你。” “什么?” 她忽然睁大了眼睛,猛地凑上来,我甚至能看清她瞳孔中反射出月的虚影。 “为什么是我?” “……” 我答不上来。 只能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加快操弄的速度。 早上是被小相看电视的声音吵醒的。 似乎是在看恐怖电影,角色的尖叫声穿透客厅走廊卧室门直击我的耳膜。 我哑着嗓子喊了她几声,毫无回应,我只能自己拖着沉重疲惫的身子下床去厨房拿水喝。 软掉的阴茎上还沾着昨晚的淫水和精液,已经干了,结成块粘着特别不舒服。 我扶着墙,一步一挪走向厨房,路过客厅时,看到小相正抱着腿坐在沙发上,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上惨死的角色特写。 当初为什么把她带回来? 这个问题再次浮现在我脑中,我喝下一大杯凉水,终于从混沌的思维中得到了答案。 因为小相的那双眼睛看起来很善良。 那双善良的眼睛正眨也不眨地看着血腥残暴的杀人场景,笑意盈盈。 我没有打扰她,扶着墙自己回了房间。 如果这是某些文艺作品,那她现在应该尽心尽力地照顾我,打动我,感化我,以求一个良好待遇。 但事实是她连自己都不怎么照顾,指甲总是不剪,断了就撕掉,长短不一,洗澡也得我用水直接冲她才行,被褥脏了也照样裹在身上,她对自己唯一的照料就是通过自杀来重置身体状态。 仿佛她只是存在着,而我现在也因为她的存在而存在着。 —————————————— 女主内心OS:合着我就是纯倒霉呗? 作者真心不会写普通的H所以就不写细节了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