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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4章

    总局在遥远的b市,那是并不是经济政治的中心,那是一片白茫茫,积雪覆盖着大片的土地,不见高楼大厦,都是小楼房。

    长途的飞机缓缓降落在地面,一断滑翔之后平稳地停下了,仅仅只是看了外面一眼秦桀就知道空气会有多冷。

    他总觉得蔺零的手很冷,在这种地方应该很不好受吧。

    出了机场有一辆汽车等候多时了,秦桀看着穿着黑色棉衣的段晏余走了过去,两个人也没有过多的问候直接上了车。

    “我们直接去总局,叶局长等你很久了。”段晏余开着车把速度加到最快,现在对他来说时间真的是特别宝贵的东西。

    一路上都是白色,这是一座雪的城市,路上的行人穿着特制的衣服,车一路向前然后开进了一座山里,经过了层层的检查之后他们进去了总局的位置——地下。

    地下有着足够的能源供应,所以下面很是光亮,车进去之后停下来了,接着地面发生了升降,他们乘上了一个升降梯。

    接下来他们就不能开车了,车会有人员停在相应的位置。

    “走吧——”

    段晏余点开一道电梯门,利用自己的虹膜输入了生物密码,接着他们到达了秘密的十一层。

    一路下来秦桀都没有东张西望看来看去,在他看来这里面的东西对他来说都不如自由两个字最重要。

    进入十一层走来他就并没有看见什么人,第十一层他以为会有什么重兵把守,结果并没有人。

    “你决定吧,你想先去看零零还是想要先知道所有的事。”

    段晏余停下了没有继续把他往前面带,这里已经出现了两条岔路,该走哪里取决于秦桀的答案。

    这一次秦桀没有给他沉默太久的回复,而是在他话音刚落就给出了答案。

    “我想去见他。”

    这个他,是个不言而喻的答案。

    段晏余接着带路,这条路上秦桀看见了只有零零散散的两三个人,他们穿着医务人员的衣服,手上拿着厚厚的检查单。

    段晏余停在了一扇门前,秦桀知道,这里面的人就是蔺零了。

    秦桀有些忐忑,他还没有来得及开门门就已经开了,一位中年医生出来,他的手上拿着最新的检查单面上是迟迟不下去的疲惫。

    “刘医生,零零怎么样了?”

    刘医生抬头看了眼秦桀,见段晏余没有想要避开这人的意思也就坦白直说了。

    “β波的指数还是很低,刚才出现了最低指数3.5波次,正常人的β波次应该是在80-105之间,蔺先生低成这样已经是很难醒过来,β指数如果再低下去又或者消失的话,蔺先生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刘医生是脑域开发这方面的专家,他还从未见过脑域β指数这么低的人,这在他看来基本没救了。

    秦桀听不懂这些学术术语,可是听得懂后面的东西,那就是蔺零会醒不过来。

    他猛地推开面前的医生直直的推开门进去,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又难闻,摆满了医疗器械的房间还放着一张床。

    仅仅十几天没见蔺零变得更加清瘦了,就连那美丽的长发都仿佛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他的大脑上有十几根电线,手上扎着针,人一动不动的,如果不是胸脯有轻微的起伏他几乎会觉得人已经死了。

    这么安静的蔺零太久没见到了,他喜欢看着蔺零安静的样子,可是这一次,他觉得格外的排斥。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成这样?”

    “我们,我们从副本里面出来都完好无损,为什么他是这副样子!”

    段晏余瞧着秦桀咬着牙一一告诉这他。

    “从副本出来之后我昏睡了三天,醒过来之后零零就送进了这里,医生说所有玩家的脑域β指数都是正常范围,但是零零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降低,他压根就醒不过来,人已经回来了但是意识没回来。”

    “医生判断,可能零零的意识被困在游戏里面了,又可能是零零他,不愿意回来。”

    无厘头的答案让秦桀有些接受不了,这么多人都没有出事,凭什么就蔺零一个人出了问题!

    他走到床边握住蔺零的右手,和他想的一样,蔺零的手很冷。

    轻轻握起用自己掌心的温热慢慢地把寒冷驱散,他缓缓的低下头在那每一根好看的手指上都落下了一个吻。

    “骗子,还说会回来。”

    说着他埋怨地咬了下蔺零的手指,似乎是发泄不满,但是连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他放下了蔺零的手,他知道即便自己给他暖了很快也会变冷,相对于这种短暂的温暖,他更想要让蔺零获得更加长久的温暖。

    手指从发间穿过,温柔地把有些凌乱的发整理好,被子轻轻的拉了拉把两只手藏在了里面,只露出来了扎进针的那一块皮肤。

    秦桀站了起来正经的表情难得一见,他理了理身上褶皱的地方:“带我,去见他吧。”

    秦桀口中的他也已经等候多时了,从秦桀下飞机之后他就已经掌握了秦桀所有的动向。

    对于等待的时间过长叶百川并没有不耐烦,毕竟他等的不是别人,是他的儿子。

    秦桀过去姓叶,改成和母亲姓是他生平第一件做的事,表达自己对父亲试图掌控他人生道路的抗议。

    算算日子,应该已经七年没见面了,从十八九岁毅然选择进入部队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通讯也是格外的不愉快,慢慢地,他们就没有说过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