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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7b1小说网 > > 朕被摄政王压了 > 第81章
    “柳衫云,我的梦想是偷成天下武功绝学,成为一代武林至尊。”

    柳衫云这才抬眉看他,还有些愣神。

    “我们摊开来了明说。”陈冠无奈地看向他,“既然要相伴一生,我们就不要对彼此有所隐瞒。”

    “我们给彼此五年时间,先不说我能不能偷成绝学,但我也要对师门有个交代。而你也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到时候我们再结为伴侣。”

    柳衫云抓着他的肩,忽然用力地将他拥进怀中。

    “不行——不许离开我!”

    陈冠被他闷得窒息,忙昂起头呼吸,“柳衫云,我就在这,我没有想逃开。”

    “你放松一点,我不过是想去学点武功……”

    “不……”

    柳衫云似在发抖,陈冠拉开他的手看向他,便见这人抿紧了唇,眼底似有无尽阴霾。

    “我总觉得,这一切都是梦,你是我假想出来的。”

    陈冠心里一紧,把着柳衫云的手碰上自己的脸颊,“柳衫云,你看着我。”

    “你离开之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不是那种人!”陈冠无语又气急,“你在江湖不还有暗线吗?对我放松一些又有何妨?”

    柳衫云沉着一张脸,像是死也听不进去话的死样。

    “你非要这个样子……”陈冠耐心耗尽,不想和他拗着了,“我们还是分开罢……啊!”

    他被一下子掐住脖颈抵到墙上,陈冠两只手扣着柳衫云的虎口,都震惊到忘记使用内功。

    “这才是你的真心话罢……”

    柳衫云还真只信最后一句,他完全没收力,陈冠抓不开他的手,憋得脸部青紫,几近晕厥。

    柳衫云在快要掐死他才放开他,扯下陈冠的衣带将他两只手绑在一起桎梏在上方,将他衣襟松开,一只手摸到陈冠胸前,挑逗起还未消肿的乳粒,唇也贴到他脖颈左侧,在他死活不让咬出痕迹的皮肤上吮吸。

    他艰难地克制住肆虐冲动,不想伤害到这人。

    他明明知道陈冠不过是气话,但他还是想离开自己,一想到这点,柳衫云就慌得忘了呼吸。

    他抬起陈冠的腿进入他,听着这人的闷哼,深深感受到他体内的紧致火热,柳衫云才像露出水面那般急喘着。

    “啊……”

    陈冠微阖的眼中恢复了一丝精神,下身也在熟悉的操弄中缓缓抬起。他见柳杉云一如既往地衣冠楚楚,他总是这样,丝毫不顾自己的心情……

    比女子还难伺候,陈冠无奈地想,他好累,他觉得柳衫云也挺累的,这人就不能换一个人喜欢吗?

    相信无论谁都能比他做得更好,不会如此狼狈……

    “哈啊……呃……”

    身体不似陈冠的绝望,自顾自地做出反应,他还真是被操熟了……陈冠无语地想,他是真心喜欢这人才不想与他虚与委蛇,但柳衫云……

    他该不会因为之前的假戏才如此紧张吧?他还觉得他是伺机而动,准备逃走吗?

    “……呃啊……哈哈……”

    柳衫云盯着他在高潮中失神的脸,凑过来吻了吻他的眼睑,轻声呢喃道:

    “你是我一个人的……”

    “……”陈冠恍神中听见这话,全身便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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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你就这样了吧……加的戏够多了嘤嘤嘤

    第64章 折花门前剧1

    三月十二日李文溪跟在陈冠后头的野林窜上山,听到两人在柳杉云母亲之墓前定下终生,他便离开了冧川,寻了个酒楼堕落。

    因为关切陈冠之事,李文溪近几个月中都没为武林除害,前次回家还与父亲闹掰了。他现在无家可归,不知是何去处。

    李文溪还未酒醒,杀气腾腾地拖着剑去砸情报贩子的家门,问出有魔教活动的地点后方才离开。

    等李文溪端了一路贼窝,想远远瞧一眼心心念念之人,便又找不到陈冠的踪迹了!

    他急忙去寻柳衫云所在之地,发现他一直呆在秦地未曾离开。等新皇大怒,下令抄斩柳家,柳衫云这才不慌不忙动身去往幽都。

    李文溪原想尾随柳杉云,但他又莫名觉得陈冠未被他带在身边。李文溪便又回到秦地,于夜间去拜访白施,被指引到一处花柳潮湿之地。

    秦地地下暗市并不常开,平日里要来此寻欢作乐还需异常高额的报酬。但李文溪是用极轻快的武功隐藏自身,随着一大堆官员潜入此地。

    他在迷宫般的地下花街探寻了五天,终于寻到异常之处。这花街的女人们熏着媚香,大多都衣不掩体、眼底勾魂,猛地见着一名容貌素净,衣带整洁的丫鬟,李文溪便远远跟随她,找到暗处的一座偏房。

    他在偏房外又等了一日,见这位侍女每隔六个时辰便进入偏房一次,便等她下一次从里边出来时才悄悄潜入。

    李文溪一进去便闻到极浓郁的媚香,让他不适地捂住口鼻,再凝神分辨起这矮房内的迷宫与机关。等侍女再进来一次,李文溪借她的去向总算找到了一处暗房。

    柳衫云为何要把陈冠关在这里?

    李文溪来不及细想,便凭着经验挪动暗槽打开机关。他一进入石室,便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在原地,挪不开眼了。

    这真的是陈冠?!

    眼前的青年曲起身体,在床上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呜声,像是初生的小兽怯弱地唤着母亲。他似察觉到旁人到来,而小茶又刚走不久,他还以为是柳衫云回来了。